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我郁悶了一下,怎么寫啊?對這個熟悉的人我卻擠不出一點兒墨水,懶懶地趴在桌上,開始解“怎么寫啊”的N次方。腦海里像放電影般播放起了平日他和我們相處的片段:有“啪”的一聲重重拍在桌子上的聲音;有笑容滿面露出不大好看的牙齒的面容;又和我們吹胡子瞪眼的滑稽模樣……像一鍋混雜了好多東西的湯,好多小事像煮熟的湯圓般浮出水面。
他經(jīng)常會給我們說很多課外的知識,從他專業(yè)的法律的世界大戰(zhàn),從冷笑話到古老的歷史事件,哪國的領(lǐng)導(dǎo)人怎么了,哪國的戰(zhàn)爭是誰挑起的。天南地北無話不說。有一次他神秘地對我們說:“你們知道鄉(xiāng)下的牛牽到北京會變成怎么樣的嗎?”在我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中,他面露微笑,否認(rèn)了“北牛”“牛肉”的說法。說“不還是牛嗎!”真是一股冷氣撲面而來。
師生之間,矛盾是不可避免的。加上他說“我是男老師!”和我們這群“青春浮躁期小困獸”。于是班級里哥幾個星期就烽煙四起,戰(zhàn)禍連綿,效果真是火星撞地球。在世界,和平鴿有世界維和部隊幫忙。我們這兒,只好簽“和平條約”,那天一不小心條約沒了,就繼續(xù)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不過,我們還是記住了他生氣時所說的:“你們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但你們必須對你們自己負(fù)責(zé),我也必須對你們負(fù)責(zé)。剩下的你們怎么罵我,隨便!”年少的我們不知道這話里包含了多少種情感,也許我們只是注意到了他的火爆脾氣,而忽略了他高效的教學(xué)質(zhì)量。
如果在我們懂事后,他還帶著我們這幫小怪獸。那么,我想我們都不要像炎炎夏日那樣灼人,作一潭平靜的泉水,互相包容,理解。我想,小怪獸一會變成無敵的奧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