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封裝,一位極具親和力的女子和幾位老人的合照,中間大大的“看見”兩個字,署名是柴靜。無意間,在網上看見這本書,思索良久決定了買下它,不為其他,只為那封面上的微笑。本以為本書是一位記者輝煌一生的自捧,但事實往往出乎意料,她在這本書中寫下的是她不斷犯錯、不斷推翻、不斷疑問、不斷重建的成長經歷。
從進入央視到陳虻之死,十年看見,我看見的是一位尖銳、激進的少女逐漸磨平棱角,溫和圓潤,破繭成蝶的成人禮。將近一周,匆匆看完了這本書,它給我最大的震撼與共鳴,不是人,不是事,而是在一次次話語交鋒中正與逆的悖論。
在第二章《那個溫熱的跳動就是活著》中,走進非典病房內,留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病房深處那心若死灰不復溫的呢喃,更不是那個護士的失神彷徨,而是危難中柴靜奮勇當先的決絕,“我不明白能不能播,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個聲音告訴我,我務必明白。”霎時我的心臟猛地一頓,血液停了一秒。腦海中又回蕩起她的話語“我摸著血管,這就是最原始的東西。活著就是活著。在所有的災難中,這個溫熱的跳動就是活著。”
第三章《雙城的創(chuàng)傷》里,“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節(jié)目會以無解來結尾,一向到我明白真實的世界即使可能如此。對人的認識有多深,呈現才有多深。……雙城連續(xù)服毒事件調查到最后,我們發(fā)現,最大的謎,其實是孩子的內心世界。”故事最后的無解給我們以一種無能為力,但更多的是真實,柴靜是人,不是神。
第七章里,《山西!山西!》頗有文藝范的開篇層層遞進引出了老生常談的話題,環(huán)保——污染!她用近乎于白描的語言,平鋪直述講:“山西省長誰來干,臨汾人民說了算”,“當年送我小蝌蚪的小男孩,是國土局的一個科長,服刑一年”平平淡淡的兩句話,給予了同為山西人的我一種深深的共鳴。
《看見》寫的不是人,不是事,而是人生。故事所透出的哲理性,思維性、邏輯性和真實性,引發(fā)了我們一個又一個深刻的思考。但更多的是對一個個現實杯具的無奈與無能為力。我想“中國夢”就是想要建立一個完美的烏托邦世界,讓這些杯具不再重演吧,這是國人的夢,也是我的夢。終有一天我要站到足夠的高度,為著這業(yè)奉獻我的熱血與生命。
這是我的夢也是中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