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相信命運,只相信執(zhí)著與堅貞,我堅信終會有一天,我也會登上月宮。
——題記
有段時間,我像吸毒的人迷戀上毒品一樣迷上了網(wǎng)絡;像瘋子似的穿梭于學校與網(wǎng)吧之間,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沒有了良心與責任,每當在這個時候,我就覺的我不再是我了。
夜半時分,內(nèi)心的空虛像饑餓的老虎一樣不斷的蠶食著我的心臟,睡夢中我淚流滿面地捶著胸口。就讓這個沒有良心與責任的千瘡百孔吧,縱然它已傷痕累累。
這個周末,天色放睛了,陽光燦爛的十分詭異,為了找尋自己迷失的夢想,我決定出去走走。
來到大街上,像一只無頭的蒼蠅迷失了方向,去哪兒呢?耳邊忽然傳來《父親》這首歌。它促使我敏感地抬起頭,去爬山!
來到山腳下,望著通向山頂曲曲折折的路或寬或窄直或彎猛然間感覺到它就是人生之路。我要爬,去爬自己的人生。
大約半個小時后,已經(jīng)到了半山腰,人很少,淡淡的寂莫讓我想起了那個為登第一峰而壓在雪崩之下的巨人,在他短暫的生命里,理想的概念也許就是“登上第一峰”這個人是讓我敬佩的,他可以為自己的理想而不惜生命,即使他的生命在奮斗中消失了,他的精神也會撐起一片睛朗的天空。
走著走著,山頂開下來了一輛小車,忽然有種沖動:撞上那輛車!像那個為理想而不惜生命的人,死在自己設下的地獄之門。
當那輛車從(我)身邊經(jīng)過時,我看到黑色的玻璃窗上那個死氣沉沉又不甘的自己,心中有種無謂的緊張。因為我還不能,登過世界第二高峰的人在登第一高峰時成了崩下的鬼雄,而我呢?除了一具如泥般的軀殼和帶給親人無限的傷痛外,我一無所有。此刻有一股力量猛地涌向大腦;跑吧。
這條山路是我的人生之路,不能半途而廢,所以路也只能是朝向山頂。
沒有多久時間,我已到了山頂,多情的執(zhí)著彌漫在多情的角落,山頂上的我驕傲地俯視著這座古老的城鎮(zhèn),我可以像他,為了自己,為了含辛茹苦養(yǎng)育我長大的父母。
當路與地平線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我決定下山,內(nèi)心已不在空虛,感覺自己就像是要去參加總統(tǒng)競選,是誰說:
“莫言下嶺便無難,賺得行人錯喜歡。
正入萬山圈子里,一山放出一山攔。”
只要內(nèi)心充滿了信念與堅貞,不要說是一座座的大山。月宮,我也可以上。
登山是一個過程,到達山頂是一種境界。
登山者攀登的不是高山,而是自己的理想。正如此時此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