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高原上,漫漫的黃沙地,那些貧瘠的溝溝壑壑間,儼然和音樂沒有多少的聯(lián)系。但是那些最質樸的人卻把一種心靈的聲音放到了那里廣袤的空中。嘹亮的聲音一直逼到了塞外。黃土地從這一刻沸騰起來了,就像那一片紅紅的高粱地,火一樣的炙熱。男人媳婦的紅蓋頭下,那姑娘一個勁地笑。這便是秦腔了。它沒有江南水一般的婉轉,但也有著最樸實的調兒,雖稱不上什么天籟,但也是藝術的一種,這帶著黃泥土味道的藝術一直活在民間,根深蒂固。
崔健給了我們一個帶著“流行印記”的回憶,他就像是一個符號,一個引領時代潮流的符號。70年代的人很是熱衷于他的這項藝術。在沒有頂級伴奏,頂級制作的背景下,他們的創(chuàng)作還是成了那個時期最質樸生動的聲音。一首歌曲可以唱出一個時代的興與衰,一座都市的深沉與榮辱,一段愛情的凄美與蒼白,一段親情情的溫軟與沉默。在那些靜靜地逝過的青春間隙,不太蒼老的我們還能清晰地記得當年的那些歌曲,就是這隨便起個調兒,也能自如得跟上了那節(jié)奏,還加進了你自己對這段聲樂獨有的情感。我們仿佛看到了中國的蘇珊大媽,沒有在藝術的溫室里卻同樣帶著對藝術的一份熱衷,這會讓藝術本身更加的有時間和空間的意義。這些榮譽都是那些默默奉獻者的功勞。尤其是這流行的音樂,從這一刻開始也像是穿越了這呆滯的空氣,跨越了神話般的時間隧道,漫游在過去、現在和未來之間,無拘無束。
青春有時候就是那柔柔的七八月的青草,嫩嫩的,只是見著那沁人的綠,直逼你的眼睛,一種充溢著生命的氣息。風兒掛不倒他,雨兒淋不倒他,那種生命的鏗鏘帶著歲月的光輝只會讓人更加的肅然起敬。
青春有時候是那拆剎不住的車輪,細細的輪子,那是因為我們年輕,很靈動。記得那是在上高中的時候,每每的,一到周末的時候,我就要從河的這邊騎車到河的另一頭,這也是兩個相隔很遠的村子。在每個周末,家人都會為我準備好一些隨身的干糧,梅菜扣肉或者咸菜泡飯,這也夠我吃上一個禮拜的。另外加上一周50塊錢的人民幣,給自己加點其他的口味應該是錯錯有余的。對著僅有的50塊錢,面對一直在節(jié)節(jié)攀升的菜價和瘋狂的菜市場,想起那買豬肉師傅高調的出場,我還是會有自己經濟的打算。班里很個多的同學都擁有自己的一個音樂播放設備,最低級的也是個收音機帶播放磁帶功能的機器,那時候是需要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還要外加幾個小錢才能勉強爭取的來的。這東西在班里如同搶手的山芋一樣,地理課上,政治課上都成了一種必帶的玩物。這就像是跟那貴族遛狗一樣,圖個玩勁和欣喜??墒俏覅s不是因為這“玩”字,很是羨慕擁有那玩意的哥們。首先,我應該明確的是,我自己不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人,都是在快臨近高考這節(jié)骨眼上,每個人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哪會有什么閑功夫去追求那破玩意呢。我不考藝術,不練歌譜,不練唱歌,我只當興趣,一種失意時的玩物。況且若是考上了好些的大學,以后我一口氣給他給個10個8個的,解解氣?,F在頂替的都是Mp3,Mp4還有智能手機了,如今這時代轉的就是跟流星一個速度。我應該坦白自己,那時候是因為喜歡音樂的緣故,把自己吃飯的錢節(jié)省出了一部分給自己買了好些磁帶。那回兒的機子還是初中的時候阿姨為鼓勵我學好英語給買的“隨身聽”。機子還是用幾條白色的膠布給粘著的。每次把帶子放進去的時候,都要很是小心,拿個起子把那殼兒撬開,再慢慢地放進,這東西在我那也就是一寶,倍加珍惜。
跟著周杰倫《七里香》的味道,我把車子騎到了青春里最美的田野間,聽那匆匆的流水,看那低飛的黑燕,見那一葉葉竹筏漂過,心中蕩漾起一首青春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