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那些年作文投稿
發(fā)件人:祟什。2000.5.8<>
再見,那些年2000字
我偶爾偶爾想起你
就像我經(jīng)常經(jīng)常忘記我自己
默默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無論她的做人方式還是她的做事方式都和她的名字一樣默默無聞。一米六幾的身高、四十五千克的體重和一張微圓的臉蛋,混入人群中,也不怎么容易發(fā)現(xiàn)她。只是高中每次考試全年級第一的成績使她又變的不那么普通,成為了同學(xué)們心中的學(xué)霸和家長們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默默也是一個不善于表達(dá)自己情感的女孩,家庭的離異使她更加不愿與人交流。她酷愛黑色,黑色的書包、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子,像行走在黑暗中的黑色天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喜歡上黑色的,好像是父母離異以后或者是她本來就屬于黑夜吧。她覺得黑是最彩色的色彩,黑是所有色彩的融合。她享受黑暗帶給她的孤獨,她喜歡躲藏在黑暗中,和大家玩著“捉迷藏”。黑色給了她不羈的性格,給了她一件“隱形衣”,隱形了她在黑暗中悄悄流下的那滴晶瑩的液體,也給了她孤獨,她享受卻又憎恨的孤獨。
默默第一次遇見樊什是在那次月考,確切的說,他們見過很多次了。那個在操場上奔跑的白色身影早就引起了默默的注意,白色引起了她的反感,一個男生穿著一襲白色的運動服,又配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難道他是白無常么?呵,真好笑。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服。
這次月考,默默后面多了一個“白色垃圾”,當(dāng)然這只是在她眼中。樊什在學(xué)校也算男神級別一樣的人物。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境他也算是個富二代。體育成績與平時考試成績也是在系里數(shù)一數(shù)二。一米七五的個子,白皙的臉龐上高高的鼻梁,微長的睫毛一撲一扇,兩只眼睛炯炯有神滴望著遠(yuǎn)方,兩條眉毛時不時滴在“挑逗”著誰,嘴角30度的弧線簡直讓人都看醉了。經(jīng)常有女生悄悄地給他送東西,甚至有的女孩將杜蕾斯包裝好送給他,里面還有一張寫著愿意把她的一切都給他的紙條。可這一切一切在默默眼中都是那么地令人作嘔,沒有一絲好感。
“你好,我叫樊什。”“哦”“這個給你。”“這是什么?”“秘密,考完了再看吧,不許扔哦!”“哦…”默默隨手就把紙條放在口袋里,考試開始了。
…………
終于考完了,默默放下了筆,看了看試卷,又檢查了一遍。“白色垃圾”早早地就出了考場,而默默現(xiàn)在才做完,安琪兒在外面等了她很久很久。安琪兒是默默在這所學(xué)校唯一的朋友,她是個敢愛的女孩,性格特別開朗,思想特別單純,花癡一枚??赡芫褪且驗樗暮唵?,默默才愿意對她敞開心扉,才那么信任她吧!
“默默”“嗯?”“你覺得樊什怎么樣???”“誰?”“就是考場上你座位后面的那個大帥哥??!我覺得他很符合我心中標(biāo)準(zhǔn)男友的形象,你看看他的身高,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微笑,還有…(花癡ing…)”“額…,stop,不要再花癡了好么?這是他托我?guī)Ыo你的”“真的么,哇,沒想到他也注意到我了,嘻嘻,祝福我吧,不要羨慕和嫉妒我哦~”“呵呵………”那張紙條就這樣被打發(fā)了,打發(fā)了。
下午六點在詩梨公園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樊什仍然是一身白,無聊地在那里扔石子,時而劃手機,看看時間。精心打扮一番的安琪兒不緊不慢的來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樊什看到有人朝他走過來。“不是你叫我來的么?”安琪兒一臉的無奈,兩個人都互相尷尬地站著。“我叫安琪兒”“哦”“嗯”“默默呢?”“默默?問這個干嘛?”“其實那紙條是我寫給默默的,你怎么會……”安琪兒滿臉通紅,像秋天熟透了的紅蘋果馬上就要掉地上了一樣,“我以為……”“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只留下安琪兒一個人在那里凌亂。
安琪兒回到寢室,抱著默默大哭了一場,默默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安琪兒每次遇見什么不開心的事都會在默默面前大哭一場,默默并不知道紙條中的內(nèi)容,她不知道她把這張上面寫了在詩梨公園等他,6點!隨意給了安琪兒,安琪兒卻把這個玩笑當(dāng)真了,她更討厭那個“白色垃圾”給她的紙條上面寫的這么一句話,讓她的安琪兒哭的那么傷心,她決定找那個“白色垃圾”好好“理論”一番。
默默用了同樣的方式把樊什約了出來,早到的默默還是一身黑,和公園里的繽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詩梨公園是熱戀情侶們的最佳去所,那里有專門為情侶設(shè)計的摩天輪和長椅等娛樂項目,但這一切似乎與默默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她討厭公園里那些甜言蜜語的男人,冷笑那些沉溺在甜言蜜語的“幸福”的女人。她想起小時候媽媽經(jīng)常對她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當(dāng)然,他爸爸也不是。她爸爸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在她小時候就拋棄了她的母親和她,給了她們這幢別墅和一大筆的錢,那錢也夠她們母女兩倆揮霍一輩子,也算是對她們的補償吧。一直想不開的媽媽天天以淚洗面,也沒有管過默默,最后母親還是想不通父親為什么會離開她割腕自殺了。據(jù)說她還有一個比她大整整一歲多的哥哥呢!
母親的葬禮,父親也來了,或許是他想在默默面前能保留那么一點好的形象,或許是他對母親的內(nèi)疚,他還是來了,臉上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他問默默是否愿意去他那里住,他可以給默默提供更好的生活環(huán)境,默默冷漠地拒絕了,她知道就算她去了,他真的給自己一個很好的生活環(huán)境,那也不是她想要的。她一個人住在那幢別墅里,用著本來就是她該用的錢,那幢別墅里除了她,經(jīng)常進出的就只有在家政公司里請的那個清潔阿姨了。沒有人知道那時候作為孩子的她對夜晚的恐懼,沒有人知道那時候作為孩子的她是多需要父母的愛,更沒有人知道她的枕頭每個晚上都要濕掉一大塊,也沒有人知道這些年她一個人是怎么過來的,沒有一個人知道……
一道閃電把天空撕開一條大口子,也把默默的回憶撕破了。詩梨公園的天黑了,就像默默身上的黑衣服一樣黑,一聲雷把默默帶回現(xiàn)在。雨點像黃豆一樣一顆一顆地砸在公園的長椅上,砸在奔跑著躲雨的情侶身上,也砸在了默默的心里。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意義是什么?是她的堅強?不,其實她一點也不堅強,她只是倔強,她想向她父親證明,她比她母親強大,她不用他,也可以過得很好??墒?,默默真的過的很好么?呵呵,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乞求這場雨能一直一直地下下去,用這場雨沖凈她所有的傷感平復(fù)她的創(chuàng)傷,卸下她無堅不催的外表,讓所有的回憶都順著雨水流入河中,奔向大海,讓她忘卻一切的一切,重頭來過。漸漸,雨越下越大,默默也被淋濕透了,她不知道流到她嘴角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她就像個孩子一樣地站在那里,傻傻地站在那里。
準(zhǔn)時到達(dá)詩梨公園的樊什,沖過去一把把默默抱在懷里??赡苁怯晗碌奶?,把默默打的太痛,還是太久沒有這樣被人抱過太久沒有這樣感受過溫暖,默默一下子就攤在了地上和他的懷里。無聲的哭泣是最可怕的,哭不出聲的女孩更可怕,樊什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他害怕默默這樣會很難受,這種害怕讓他對默默的著迷又多了幾分,他想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讓他有那么想保護她的欲望,她到底又經(jīng)歷過什么?“哭出來吧,哭出來或許會好受一些。”淚水混著雨水,從默默的臉上滴在地上,也滴在樊什的心上。
默默淋了那場大雨,覺得放下了很多她想放下的東西,這是她第二次哭出聲來,第一次是在她母親的葬禮上。但安琪兒傷心的事她還沒放下,她準(zhǔn)備去C班找樊什。到了C班,卻沒看到那個“白色垃圾”,她就隨便找了同學(xué)打聽了一下,“那個,那個,你知道樊什去哪兒了么?”“哦,樊什啊,他好像淋了一場雨生病請病假了”“哦,謝謝”
生病了?不會吧,才淋了一場小雨就生病了?看來他是林黛玉的轉(zhuǎn)世把……“咳咳~~”默默也咳了兩聲。“默默,怎么啦?感冒了?”“安琪兒,你打扮的這么……是要去干嘛呀?”“嘻嘻,你猜…算了吧,還是告訴你吧,我要去見一個朋友。”“朋友?見一個朋友,穿的這么…嗯…花哨干嘛?”“哎呀,是見一個大帥哥啦,他有望發(fā)展成我的男朋友哦!”“不會是他吧……”“別亂猜,那個歐巴可比樊什那個魂淡帥多了(癡迷的表情…)”“額…你的口水都要就出來了,快去快去吧,別在這毀我的三觀了”“切,這叫性感。那我走咯。”“嗯……”
其實,默默也想想安琪兒那樣,什么事都淡忘的很快,什么時候都是一副傻傻的樣子。呵呵,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一個人走過喧嘩的鬧市,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她不想回到那幢冰冷的房子里選擇沉睡。那就只有漫無目的地游蕩在馬路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詩梨公園,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她從來不覺得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只有一群一群穿著情侶裝吃著棉花糖的無聊人士在這里閑逛。但她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牽扯著她的心,是昨天的那場雨,還是昨天的那個人……
突然,一個白影出現(xiàn)在默默的瞳孔里,越來越近。果然是他。哦,這個世界真小。默默正準(zhǔn)備溜走,免得因為昨天在這里發(fā)生的那件事使兩人相遇會變成一件超級尷尬的事。“真巧啊,默默,你怎么也在這?”“呵呵…是啊,真的太巧了…喂,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啊?”“喂什么喂”樊什湊到默默的耳邊,“我叫樊什,記住了嗎?”“流氓,生病了還出來亂跑,不怕死啊你”默默一把就把樊什推開“看在你這么關(guān)心我的份上,我就勉強地陪你逛逛吧”“不需要”“可是我需要,我是因為誰才生病的啊,昨天的事我可還記得一清二楚的。”“呵,那有怎樣?”“不怎樣”,樊什一把就把默默摟著,浩浩蕩蕩地往前走,才一米六幾的默默力氣怎么趕的上一個體育健將,只好被一米七五的樊什緊緊地?fù)е摺?/p>
“等我一下下,不許偷跑”(呵,他又要玩什么把戲)默默不情愿地等著,他看見樊什手里拿著兩個棉花糖跑了過來。“喏,這是你的”“我不喜歡吃甜的東西(不耐煩ing…)”“這個不是甜的,不信你試試”“呵,你覺得我會想要么”“你不想要也得要”樊什順手就把棉花糖塞在默默嘴里,默默臉上敷滿了棉花糖,樊什撒腿就跑,默默一直在后面追,公園里情侶們的目光都看著他倆,閑言碎語也多“他們倆真是天生一對啊……”“歡喜冤家…”“這該不會是黑白無常吧……”“真的好像…”“哈哈……真有趣”“……”,默默跑不動,停了下來,樊什拿著紙巾過去幫默默擦臉,他們兩都看了看對方的衣服,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嘿,其實倆人還真的挺像黑白無常的。
其實,他笑起來也挺好看的。
“默默,默默……”“???”“默默,你最近是怎么了,最近老走神,哎呀,你是不是戀愛了呀?”“你這小腦袋瓜子一天都在想什么???我,我怎么可能會戀愛呢?你,你別亂想啊,對了,你和你那個帥歐巴發(fā)展的怎么了?”“嘻嘻,他今天晚上請我吃飯,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唄,順便可以幫我鑒定鑒定??!”“你當(dāng)我是考古學(xué)家啊,還鑒定鑒定,算了吧,你不怕我是電燈泡啊,還是10萬瓦的哩”“好吧,那你就一個人獨守空房吧,goodbye.beautiful.girl(飛吻~)”“拜”
默默一個人在教室里做了很長很長時間的作業(yè),畢竟離高考也不遠(yuǎn)了。一個白色影子在窗臺一直靜靜滴看著默默,默默無意間看到了他,又是他。“有什么事么?”默默很有禮貌,樊什走進教室,走到默默身邊,“我喜歡你”“啊~”“我不喜歡也不會那些精致的話,我喜歡你,喜歡你的一身黑,喜歡你的性格,喜歡你這個人,就這么簡單。”“為什么”“因為你讓我有想要去保護你的沖動,特別是那場雨,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我也是一個很特別的男孩子,我覺得我們很配。”“可是我不喜歡你,如果你覺得我們教室風(fēng)景優(yōu)美,你就隨便看看吧,我先走了。”“難道連一絲的好感都沒有么?”“沒有”……默默跑了出去,含著淚跑了出去,樊什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急忙地追了出去,一把拉住淚水剛好溢出眼眶的默默“為什么要騙我!”默默一下子就掙脫賴樊什的手蹲在了地上,“我配不上你…”“只要我配的上你就行了”樊什一把把默默抱在懷里,這是默默第二次在他的懷里哭泣。這是默默第三次哭出來了。
他還是感化了她,他們倆的事誰都不知道,包括安琪兒。他們的地下戀情就這樣進行,他們沒有像其他情侶那樣發(fā)展,他們好像連真正意義上的牽手都沒有牽過,更別說打kiss了,在學(xué)校里的交流都是靠手機進行的。他們更像是一對老夫老妻,偶爾樊什會發(fā)幾條情書給默默,默默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封:我偶爾偶爾想起你,就像我經(jīng)常經(jīng)常忘記我自己。默默和樊什一樣,偶爾偶爾想起他就不會去想那些痛,也經(jīng)常經(jīng)常忘了自己是默默,一個享受孤獨的默默。
他們想著以后的日子,也開始為未來做打算。他們經(jīng)常去的就是詩梨公園,沒有穿情侶裝,也沒有棉花糖,只有兩個人牽著手,一直一直的往前走。他們想考同一所大學(xué),在一個班。一起去自習(xí)室、圖書館,一起去吃飯,一起……所有的美好都被他們十指相扣,藏在了對方的笑容中。
高考的前2個星期,學(xué)校組織了高三同學(xué)的家長會,目的是讓家長了解并反應(yīng)現(xiàn)在馬上就要高考的學(xué)子們的心理狀態(tài),然后根據(jù)情況調(diào)整。這是默默在學(xué)校最怕的一次活動,原因你們也懂。開家長會的時候,樊什的父親來了。開會的時候,樊什看到默默沒有來,以為她忘了,便叫她快趕過來。樊什并不知道默默的情況。但默默還是來了,因為可以看到樊什,只要能看到他,她就什么也不怕。她從側(cè)門進入了會廳,而樊什卻在正門接她。她進入了會廳,她的視線環(huán)繞了人群,沒看到樊什,卻看到了一個人,一個默默不該看到也不想看到的人,他也看到了她。她跑了,跑出了會廳。她為什么又要跑麼?呵呵,因為她看見了她的父親。
她沒想到她的父親會來,當(dāng)然,肯定不是為了她而來的。呵呵,應(yīng)該是為了她那個哥哥吧!沒想到默默想盡辦法地逃離那片回憶,而最刺痛她的人以及他的孩子都離她很近很近,但她卻不知道。“默默…”父親追了出來,默默跑的更快,但還是被父親抓到。“默默,你這幾年去哪兒,怎么也不跟爸爸說一聲”“爸爸?你承擔(dān)了一個父親應(yīng)盡么責(zé)任么”“是爸爸不對,可是你的生活不是過得很好么,再怎么說我們都是父女”“呵~”……
“爸”,到處找默默的樊什看到了他的爸爸和默默在一起“爸?樊什,他是你爸爸?”“嗯,怎么了?”“呵呵……爸爸,呵呵……他是你爸爸。你居然是他的爸爸。”默默大聲地嘶吼著,眼淚像洪水一樣,止不住地往外涌“怎么了默默?”樊什當(dāng)時呆住了,樊爸也呆住了,“你們兩個…”一時沒弄清楚狀況的樊爸插了一句。“爸,我喜歡默默”,樊爸亂了,默默哭著跑了出去,只剩下樊什和樊爸。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一個月前,爸,我和默默是真心的,我們要考同一所大學(xué),然后結(jié)婚……”“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樊什的臉上,“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什么?同父異母的妹妹?樊什再一次呆住了。
同父異母的妹妹?他是我的哥哥,我居然和我的哥哥談戀愛了,我還喜歡他。呵呵,這應(yīng)該命吧,我默默這輩子注定逃不出他和他的魔掌,為什么會是他,為什么不是別人,為什么他父親會是我父親,不會的不會的,這是上帝跟她和他開了個小玩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敢面對這個現(xiàn)實的默默選擇沉醉,沒有選擇沉睡。
酒吧里有嘈雜的音樂和舞池里擺動的人們,也有許多像默默一樣買醉消愁的人。這時許多的社會的不良青年便跑來釣“尸”,所謂的釣“尸”不是真的釣人的尸體,而是那些酒吧里獨自一人買醉的女人喝的昏天暗地,快打烊了都還昏昏沉沉地睡在酒吧的吧臺上,像一具尸體一樣。這時,那些人就開始行動,把女人的賬結(jié)了,就把女孩帶在酒店,一般這樣的女人都不是處,所謂也不必?fù)?dān)心負(fù)責(zé)這件事了。酒吧對于這種現(xiàn)象也是見慣不慣,只要沒有影響到酒吧的生意就OK了。
默默醉了,也笑了,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是該高興還是還傷心難過。她只感覺一陣惡心,便跑出去清醒清醒。“叮叮叮……”默默的手機響了,是樊什。“樊什啊,你快來,我這里有一件特別特別好玩的事,快來快來”“默默,你喝酒啦?你在哪,我來接你”“不用你接我,我自己能走回去,你看,我,我還能,走直線哩”“默默……”“嘟嘟嘟……”默默把電話掛了,樊什再打過去時已是無人接聽,他擔(dān)心默默出事,開著車憑著直覺就去找了,或許是因為他們是兄妹,有那么一絲的血緣關(guān)系在,有親情的牽絆,還是因為他們是一對情侶,有情侶之間的默契,樊什很快就找到了默默。
默默站在墻邊,一只手扶著墻,吐了很多很多的悲傷出來。“樊什,不,我應(yīng)該叫你哥哥,呵呵,樊什哥哥…”“不要這樣,默默,走,我們回家”樊什準(zhǔn)備將默默抱上車,“回家?我早在10年前就沒有家了,我還回什么家”“去我家,把話當(dāng)面問清楚”“你家是你家,我不去,放開我啊”“我是你哥哥!我有保護你的責(zé)任”“呵呵…哥哥,呵呵…”
到了樊什家,樊爸看到默默喝的爛醉便叫洪媽扶她上樓,讓她先休息。今天,將會是明天的轉(zhuǎn)折。
清晨,當(dāng)所有人都還在睡夢中時默默醒了,這個陌生的房間讓她感覺不安,她很快就洗漱好了,下樓準(zhǔn)備走了。“默默…別走”“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們沒什么好說的”“關(guān)于你和樊什之間的事”……“默默,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和你母親,但我也沒有辦法”“你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當(dāng)初你為了錢放棄我和我媽媽,去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而且還有一個比我大整整一歲的哥哥,你沒有辦法?我看你是想法設(shè)法吧!”“我知道我們的誤會很深,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苦衷…呵呵”
“小姑娘,你爸爸確實是有苦衷的。是我爸爸逼他娶我的,而樊什是在你爸爸娶我之前就生了,樊什,他不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和你爸爸更沒有關(guān)系。”“逗我玩很好玩么,你以為我會相信么”“那時我剛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我懷了和我一起去留學(xué)那個人的孩子,我瞞著我父親悄悄地把孩子生下來,打算送到福利院,可是我又舍不得,這時,我遇到了你的父親,他是唯一一個愿意幫助我的人,我爸爸知道了這件事,很生氣,但沒有辦法,只好讓你爸爸娶我,說孩子是我和他的,讓他背了臭名”“呵呵…你們演的真好,一個好演員都遜你們?nèi)?rdquo;“這是基因檢測出來的報告單”果然,樊什與樊爸沒有一點關(guān)系,“默默,算阿姨我求你,別把這件事告訴樊什好么,他從小生活的那么快樂,我不希望他會有陰影,而且你們也快高考了,我不希望你和樊什都出什么差錯…”“我不會的告訴他的”“謝謝…”
默默再一次把樊什約到詩梨公園,沒有情侶裝,沒有棉花糖,更沒有手牽著手。兩個人只字不語地往前走。樊什又看見了棉花糖,又買了兩個,這次默默沒有拒絕,“謝謝哥哥”“哥哥?呵呵,不用謝,妹妹!”,默默接過棉花糖,“當(dāng)不成情侶,也可以當(dāng)朋友的啊,況且,況且我們還是兄妹呢”“嗯”,兩個人靜靜地往前走,沒有手牽著手。
高考考完了,樊什和默默都改了高考志愿,而且如愿以償?shù)目忌狭怂麄兏牧说拇髮W(xué)。安琪兒由于父母到美國做生意,也去了美國讀書。一切都似乎恢復(fù)了平靜。兩人都失去了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這樣,或許會更好,不見則不念。這樣默默會過得很好,樊什也是,兩個人都好好的。樊爸樊媽沒有捅破真相。默默在××大學(xué)的交流平臺里發(fā)過那么一句話:我偶爾偶爾想起你…,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下句。有一天,下面多了一條評論:我偶爾偶爾想起你,就像我經(jīng)常經(jīng)常忘記我自己…她看了一眼那個網(wǎng)名“白無常”,淚又順著一張削弱的臉滑了下來,這是第六次…
…………
我偶爾偶爾想起你
就像我經(jīng)常經(jīng)常忘記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