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大學(xué)生我大哥已經(jīng)戴了好幾年的眼鏡了。今天他到我媽媽工作的醫(yī)院做檢查,準(zhǔn)備做近視眼手術(shù)摘掉眼鏡。因為媽媽的原因,我對這家醫(yī)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今天我可有的忙了,我?guī)е绺缃豢?,采血,做各項檢查做各種化驗……我覺得我忙的一團糟,簡直是個活地圖,媽媽說在哥哥恢復(fù)光明的過程中,我立下了汗馬功勞。
手術(shù)結(jié)束了,醫(yī)生說哥哥的眼睛會疼幾天,還要滴眼藥水兒。哥哥的眼睛很疼,他想睡覺也睡不著。唯一能讓他減輕疼痛的方法就是陪他聊天兒。于是我陪他天南海北的神聊,從天上到地下,從富翁到乞丐凡是我能想到的都抖摟給哥哥聽了。簡直昏天黑地,磨破嘴皮了……
我忽然想起爸爸媽媽岀去時布置給我的任務(wù)——洗衣服。我安置好大哥就胡亂的洗起了衣服。但是洗完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他們衣兜里還有東西呢!我連忙掏兜一看,天吶!爸爸兜里的“白紙公主”被“五馬分尸”了,媽媽兜里的“毛爺爺”被洗成了“花臉兒小丑”,我漂亮的“橡皮泥鸚鵡”被洗成了“落湯雞”……
我這家當(dāng)?shù)氖遣皇怯行┦∧?算了,我還得去給大哥滴眼藥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