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多么熟悉的名詞,我們有多少誓言為它而悅,但,又有多少努力為它付出過。在我的眼中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點燃熄滅的燈,理想是燈,引我走向黎明......
我的理想,沒有當人民警察那么偉大;沒有當宇航員那么遙不可及;更沒有人民教師那邊勞苦。我只想當一位醫(yī)生,一位普普通通的白衣天使。
我曾無數(shù)次地幻想,我是一名優(yōu)秀的醫(yī)生,每天都在醫(yī)院來回穿梭,看見同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也偶爾做幾個小手術(shù)。身為外科醫(yī)生的我,常常為病人帶去溫暖。你瞧又一個老病人向我走來,他可是我們醫(yī)院的“常客”。不過,他這次貌似有點惡化,如果再不來復(fù)查,那條摔壞的腿怕是要廢了,我這樣笑著和他打趣。他也是笑笑說:“這不是來了嗎?”護士把病人推進手室,我緊隨其后,這樣的小手術(shù),我已是熟能生巧了,可不知道為何這次卻有些小小的緊張,站在手術(shù)臺前,“嘩嘩”多道強光直射著病人已膿化的腿,我的身旁站著幾個訓(xùn)練有素的護士,我有條不紊的向他們下達命令:“小刀”我接過小刀,把膿包給剔除. “紗布”,我輕聲說道,然后用力按住,停止血的流失。之后用小刀剖開表皮,看到了白森森的骨頭,以及一些發(fā)黑壞死的骨組織,然后慢慢把它們切除,之后一股腦丟在一個小器血里面,用針線縫好,一個小手術(shù)就做完了。我淡定的走出門外,洗了洗手,脫下了沾滿味的手術(shù)服,悠哉游哉地走向辦公室,品一口香茗,淡定地走向病房......
“叮叮當當”一陣悅耳熟悉的鬧鐘鈴,把我喚醒,“唉......”又是一場做過無數(shù)次的夢,起身,倚在床頭,望著窗外那片片紅楓落下,不禁生出一股滄滄涼涼的情緒,只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時候喜歡上醫(yī)生這個職位,也許是昨天,也許是前天,也許已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自己未來會如何,也許現(xiàn)在的夢只是南柯一罷了,也許......誰說得準呢?
作者:吳陳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