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它只會翠綠欲滴,它沒有姹紫嫣紅。我原以為它會含苞開放,卻哪知它給我重譜了一曲《蘭花草》。
——題記
四月,我從山中來,帶來無名花
沒有人認得它的身世,或許它是身價百倍,高貴顯擺的玫瑰皇后的親嫡,或許,它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蓮花仙子的愛婢,或許,它是門前那梧桐樹和芙蓉的結(jié)晶。不管是什么身世,它都是那么引人注目。這么美的季節(jié)定能促使它早些開出讓人愛不釋手的小花吧!粉?白?紫?一切都是那么讓人不住幻想,興許還會夾雜著蝴碟蘭的清香。
六月,朝朝只顧惜,夜夜不相望
老爸說,可能只是野草,如果不把它鏟掉,怕會影響到剛移植的辣椒。我告訴老爸,那是我種植的,而且絕不可能是野草,因為它有個為它度身定做的名字——暮淅花。老爸笑著走開,暮淅花,在梧桐樹的庇護下快些開花吧!開出比七色椒更美的花,變化出芙蓉無法變化出的顏色。著樣的花,也不枉我花了不少時間為它取這個名字。
八月,不愿再叫花,承認它為草
八月,花季撇下一句“明年見”頭也不回的邁著那輕微的腳步離開,它頂著“暮淅花”的雅號依然站在那里。我知道并不是它用它空有其殼的外表欺騙我,而是我自以為自己就是那能相中好馬的伯樂,我總天真地以為它能開花。
有一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暮淅花的葉尖上泛起微黃,這也就是它的花吧!其實,每一種植物都會開花,但要看個人的認為了。我總以為只有打苞了才能開花,而暮淅花葉尖微垂的黃,不就是它為秋天獻上的第一朵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