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生來本就不是人的寵物,更不是人的玩物,它們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生命的尊嚴決不允許被踐踏。
——題記
貓
在我莫約七、八歲的時候,家中曾有過一只貓,它似乎是撿來的,亦似乎又是抱來的,反正我并不清楚。在印象里,只記得它當初到我家時,花白的毛皮閃著光澤,后來因沒有人給它清洗,逐漸變得臟污了。
我們一家子的人都不重視這只白貓,除了偶爾會為它喂些剩菜剩飯,其它時間里,基本上當它是不存在的。
這只白貓總喜歡在那種櫥柜之類的大物件與墻壁的縫隙間竄來竄去,每當這時被我發(fā)現了,愛搗蛋的我便會瞅準時機,伸出手來將那個物件往墻上用力一靠。原本這縫隙就不大,這么一來,貓便被卡在里面了。
此刻,它就會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悲楚的“喵嗚”聲,同時將身體有些笨拙地努力向一側扭去,試圖逃脫我的“魔爪”。而我一松力,白貓便“嗖”得跑走了。
那時的我沉浸在這種殘忍“游戲”帶來的近乎有些瘋狂的快意中,并且樂此不疲。
有時候,我來了興趣,看著它光澤的毛皮心中癢癢,便會一反常態(tài)地嘴中柔聲輕喚著“咪咪”,躡手躡腳地走進那只貓,就欲要撫弄它一番??山涍^我再三捉弄的它哪肯聽我的話,定是要施以反抗的。
一次,我將它給真的惹急了,貓便在我手上抓了一道淺淺的印痕。我生氣地同母親說了這件事,母親聽了我的一面之詞就連忙沖上前去抄了掃把打它,貓驚慌地逃了,可我還會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上幾句,試圖鼓動母親再多懲罰它幾下。
可憐的貓呵,那時候每日都生活在我的威懾恐嚇之下。對與它的死,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因失蹤了而再也找不到了罷。
或許是被我逼迫而走了,我想。
狗
我家養(yǎng)了一只大黃狗,渾身的毛都是土黃色的。父母親叫它“汪汪”,但是因為它總不聽我的話,我便在它的名字前加了“傻子”這一詞。
它被關在一個籠子里,有時會將它放出來透透氣,但它放出來之后一見到我就會撒腿跑得比兔子還快,躲得遠遠的,在另一頭駐足觀望著我。只要見我有所動作,他便會一溜煙兒地沒影了。
但它被關在鐵籠里的時候可就沒法跑了,有時我遇上了不如意的事,每當看見它趴在籠中悠閑的睡大覺,心中便會“騰”得竄起一股無名之火。這是我就會憤憤地走上前去,在它驚懼的目光中死命踹籠子的鐵欄柵,汪汪就會發(fā)著抖,蜷縮在角落里注視著我的動作。
每次“懲戒”完畢,我便揚長而去。
它時而會沖我大叫幾聲,對我的行為以此表示不滿,但這時會將一旁的父親或母親引來,同時它也會以“不敬主人”為由而引來一頓胖揍。
后來,它也就不吵不鬧了,任由我折騰。只是它一直都躲著我,我也沖它那絕塵而去的背影跺腳以示恐嚇。
人
一切生靈在人這種高等動物面前都顯得是那樣卑微渺小,人是它們的主宰,也似乎是掌握它們生死大權的“神”。
但是真的,認真的就可以肆意妄為,盡情虐待他們了么?真的就這樣以為自己高高在上、意氣風發(fā)不可一世了么?那種將其它弱小生命給踩在腳底、凌駕于它們之上所帶來的病態(tài)快感真的會令人愉悅么?
不是的,也不可能是的。
動物它們不會說話,不會用言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縱然心中委屈無限,縱然被人肆意打罵使喚,它們也不會說話,也不能說話。
對于我自己曾經的暴虐,我深深地為此而懺悔,但我又能拿什么來彌補自己的過失呢?只能盡自己所能來善待那些脆弱的生靈,去以真心相待,呵護并關懷它們。
以慈悲之心善待一切生命,世界將會便得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