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宮花草成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讀罷紅樓,合上書細細品味,想想這個真實的故事,充滿了太多的戲劇化和我們看來不可能的情感和悲歡離合,”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一襲布衫讀不出昔日榮華富貴,千言萬語只譜在一曲紅樓!
賈寶玉,它是將作者的原型和血肉情感融合在一起的真實角色,說他”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又怎會有“可恨我為什么生長在這侯門公府之家,綾錦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枯株朽木;羊羔美酒,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真是把人荼毒了”的叛逆之言?這實則是對于他生在富貴之家的一種否定,也是對古代貴族紈绔的一種睥睨和厭惡,這就是他,古人眼中的惡魔,作者筆下的天使。
薛寶釵,他是人們眼中完美的女子,同時也是封建禮教孕育的傀儡,他就像娃娃一樣被人操控,心靈像最溫順的寵物一樣沒有自我,只能在黑暗的舊社會中搖尾乞憐,她精于世故,像傳統(tǒng)中那樣彬彬有禮,落落大方,”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豐美,人多謂黛玉所不及。”這只是她華麗空虛的外表,難掩外表下空虛死板沒有個性的心,封建的心,注定了悲慘的結局。
林黛玉,當屬當時這般禮教的奇女子,“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美麗的外表同時有一顆才華橫溢的心“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月窟仙人縫縞抉,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她深愛那個頑放不羈的賈寶玉,卻因鳳姐的一招掉包計,在病痛中熬夜相思,傳來的卻是心上人成親的消息,最終,卻落了個“香魂一縷隨風散,愁緒三更入夢遙”的悲慘結局。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寶玉看破紅塵,當了和尚,而黛玉,有葬在了那處香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