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引的豬,我的網名。從字面意義上來講,被勾引的,自然是帥的不可開交了。而事實上與理想只差一步,只是這一步卻很難實現的,像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所以,我不帥,這是不可否定的。
很小很小的時候,媽媽對我講好.壞人的差別,我于是總結了一下:好人死的總比壞人早,而且壞人的死往往只是一發(fā)子彈(不是達姆彈),而好人卻很可能被斷去四肢,然后挖眼.剜鼻.割舌頭。最要命的是壞人一生會經歷輝煌,或許是萬貫家財,或許是龍頭老大。好人則不然,一生的暗淡,雖然死后被人們敬仰,但畢竟是已經死了。在這結論的催化下,十多年后的我,是個不怎么好的壞學生。
既然不怎么好,當然也壞不到哪兒去。這是愛因斯坦相對論給我的提示。
我有一個壞學生的愿望,就是長大以后當一名屠夫,殺遍天下所有的母豬。原因很簡單,她們不勾引我!害我只有去網上,去裝成一只帥豬豬,裝成一只被勾引的豬。這一點大概就是所謂的網絡較現實的先進性吧。網絡總是在你需要它的時候出現。只是網絡具有非常大的缺憾,就是需要過多的RMB去支付網費。沒有闊太太似的母豬來勾引我,網費就這樣成了我一生中最大的問題,是永遠的問題。
但是上天在我許下第一千零一個愿望的時候,滿足了我。她于是走進了我的生活。被勾引的豬終于有人勾引了。我放棄了壞學生的愿望,從新作了許愿。這次是殺光除了她以外的所有母豬。因為這樣,我才能變的萬眾矚目。但危機也會由此而生。眾所周知,世上的帥豬豬比市場上的假安全套都多,少了眾多豬MM去勾引他們,他們就會來搶我的她!算了,這樣太可悲了,還是做那只從前的豬豬吧!
直到現在,我的她依就是我的她,沒有任何的改變。如果祖上八戒爺爺看到的話,他一定會忌妒我的!他一定會對沙僧說,論武功和相貌,他都比我高一點點,只因為他有沙僧這個累贅,我才會比他高一點點。
我不知道這份幸福會持續(xù)多久,想必回很長很長吧。我回用我結實的蹄蹄摟著她,陪她去看風中飄舞的雪花!
我不是帥豬豬,真的。但我是被勾引的!
鵝和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三個,一個是天上飛的,一個是地上跑的,一個是水里游的。我有時候懷疑,萬一那些厲害的動物都死了,那么我們不就可以統(tǒng)領三界了?就這樣,三個人抱著相同的理想來到了相同的地方。
魚對我來說是比較特殊的,因為我們相處的時間最長。用最直接的話來說,我們打娘胎里出來就認識,更或許還沒出來就認識。魚是我哥哥,長我五分鐘。我想,他之所以跑的快我五分,是因為媽媽那天喝多了水,于是如魚得水的他以百米速度超過了我的豬拋式,并遠遠的落下我五分鐘的路程。如果那時媽媽喝的不是水而是蜂蜜的那該多好。看那死魚還超不超的過我!可惜沒有人當初勸媽媽改喝蜂蜜。我還是弟弟,一個個頭較哥哥高的弟弟。
鵝離和我血緣關系要差的多了。就是我想,計劃生育它也不讓,所以想也是白想,還不如不想,節(jié)省腦細胞。但他的影響卻要比魚大許多。這大概得怪爸爸,造成了我倆異卵雙胞胎的性格,偏差過大,就引起了許多的不和。這一點上,鵝比魚先進。這就是所謂的物體進化吧。鵝注定要比魚高級的。
我們三個唯一的共同語言就是電腦了。這方面我是最強的。哺乳動物畢竟還是最高級的。
還記得有篇文章上這樣寫道:那天我像往常一樣打開QQ,發(fā)現有個QQ頭像在陌生人里歡快的跳動,并請求我通過身份驗證。我毫不猶豫地將她拉到我的好友名單中去了。在茫茫人海中有人可以發(fā)現你的QQ號,那簡直就是自己的榮幸之極啊,誰要是拒絕這份榮幸,那分明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笨蛋。我對這段的評價只有兩個字:虛偽。就文字上看,如果真的在意這份榮幸的話,就不會設定身份驗證了。所以,如果說世界上有這樣笨蛋的話,那么他就是天字第一號。我也玩QQ,但從不設身份驗證,有本事你把我說的天花亂醉,沒本事就滾到一邊去。正如剛剛提出的那兩個字,他囊括了中國全民最丑惡的嘴臉。
其實壞豬豬還有個好學生的愿望,是家和。同樣是兩個字,卻比虛偽要難實現的多。戰(zhàn)爭導火索往往是魚和媽媽。形象比喻一下,他們就像是兩頭牛,玩耍嬉戲,卻忘了頭上的兩個犄角。大牛頂小牛,小牛同樣頂大牛。于是,他們受了傷,還波及了攔著他們的我。我會像個女孩子一樣,抱著枕頭痛哭一場,然后不吃飯,拒絕他們的好意。但是我是只被勾引的豬,是公豬。所以,在逃避不了的情況下,我還是會選擇面對。戰(zhàn)火也就這樣子熄滅了。而我往往是出于好意,最后卻未必是好意了。
隨著戰(zhàn)爭的結束,我的自白也就結束了。豬豬會繼續(xù)深愛著他的她,會和魚去溜冰,和鵝去跳傘,然后舉著家和的旗號深入到戰(zhàn)爭前線。被勾引的豬,我的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