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個眼神。傷心中夾雜著不可思議,失落中夾雜著不知所措,懷疑中夾雜著難以置信,無奈中夾雜著,閃閃淚光。
周末的午后,陽光穿過窗戶,射在地板上,隱隱約約地看到,紅的、黃的、紫的,形成了一道道小小的彩虹。寂寞的雨后,空氣格外新鮮,街道格外清靜,傳入耳畔的,只是些不知名的鳥叫聲。一個奶聲奶氣的女孩聲,打破了這寧靜:“朱曉雯,下來玩吧。”我記得,曾經(jīng),也有一個人,這樣天真地叫過我,同樣站在樓下,同樣嘻嘻哈哈……
“燕金芊,下來玩!”“好哦,你等我。”這是我們兩個之間不變的對話方式,也不知喊了幾十遍,幾百遍,可永遠(yuǎn)不知疲倦。一直到了五年級,我愛上了宅在家里,每次她再找我玩,都不像以前那樣了……
五年級的一天,天氣格外晴朗,太陽公公勤勞極了,一直掛在天上。透過翠綠的竹葉,陽光灑在電腦上,是我的眼睛有點(diǎn)睜不開。已經(jīng)玩了2個小時了,我伸了個懶腰,然后緩緩地關(guān)了電腦。
慢悠悠地走向客廳,電話鈴聲也很有默契地響了起來,我急忙跑了過去,一把抓了起來。定了定神,話剛到嘴前,那邊的人便說了起來:“出來玩嗎?”原來是她啊。我沉默了許久,心里想,還要換衣服,好麻煩,再說要演開快女了啊,唉……
想了又想,我還是克服不了電視的誘惑啊,便隨口說了句:“我不去了吧,沒做完作業(yè)呢。”“哦……”她輕輕說了一句,可我聽到了她的失望。
下午,爸爸媽媽回來后,和我說,今天他們們遇上他了,便問了句:“去找燕金芊玩吧?”她說我沒做完作業(yè),而爸爸媽媽說:“周六就做完了啊。”
那天晚上,我站在她家樓下,她看了我一眼,傷心中夾雜著不可思議,失落中夾雜著不知所措,懷疑中夾雜著難以置信,無奈中夾雜著,閃閃淚光……
永遠(yuǎn)都無法忘記,那個眼神。哪一夜,明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