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屬于90后的舞臺,注定我們是主角。在尚未變成他們所說的火星人之前,一些變化正在以搖勻了的啤酒話之勢聚集,上升,隨時噴發(fā)沁人心脾的香醇。
清晨6:35。路旁的變壓器嗡嗡地工作著。甜品屋的門已經(jīng)敞開了,大片橘黃的光透出來,暖暖的,夾雜著面粉發(fā)酵了的味道。全然一片安靜祥和的氣息。開始有大批大批學生朝學校涌,而習慣活躍在大街上的我們已不去等候那慢吞吞的公車??辞宄可⒉嫉男▲B,不會忘了給它們放電。時間就是跑的這么快,比如此刻,我認為再沒有什么比上課鈴更具號召力的聲音了。
數(shù)學公式再度爬滿面前這塊墨綠色的黑板,老師又一次強調:“在n次獨立重復試驗中,如果事件A在其中一次發(fā)生的概率是P,那么在n次獨立重復試驗中此事件恰好發(fā)生k次的概率。記住:我們要用‘三維思想’對待數(shù)學問題。”哦,“三維思想”知道不?告訴你: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想著菜板上的。……
“二戰(zhàn)后,極右勢力沉渣泛起,是主要資本主義存在的新問題之一。盡管法西斯主義和軍國主義等極右勢力在二戰(zhàn)中遭到毀滅性打擊,但余孽難除。如2001年就有韓國人民游行反對日本右翼分子歪曲歷史教科書的事件。而對于中國方面,有輿論聲稱南京大屠殺是虛構的——”偶班一男生憤慨之極,拍桌而起,道:“我倒要問問這些日本人,難道那成千上萬的萬人坑是你們?nèi)毡救私o自己挖的嗎?!”全班驚呼:“帥哥簽個名!”
正是陽春四月。校園里到處紛飛著榆葉梅粉色的花瓣,銀杏樹亮出可愛的粉綠色的葉子,還有那丁香花,真是香的不像話。陽光干凈的像沖洗過一樣,風吹著它,滑向了西邊……
美術室。只有鉛筆在畫紙上來回摩擦聲。我們在靜靜的畫畫。每一筆都像是填補世界的空白。“嗨,那個女生,發(fā)短信和寶馬有一拼啊,看看你的畫!自己說說錯的地方。”“哦,對不起啊老師。呃,形體機構錯了。人物頭像面部三大塊中顴骨和口輪匝肌處線條太死。”“那改吧?”“是,呵呵”“罰你明天交兩張素描作業(yè)上來。”“噢買糕,我的《大灌籃》啊!”
夕陽下,我漫步回家,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美在于它使萬物協(xié)調的放置在一起。向著光的一面純度顯高,背著光的部分純度較低,而明暗交界線使它們立體。這么說來,我們的世界是一幅色彩斑斕,空間感強而極具質感的水粉畫啊。街心花園人群嘈雜。好多孩子嬉戲打鬧著,一張張臉上像是寫滿了幸福的字樣,舉過頭頂?shù)囊蝗θΣ噬舭籼?,在空氣里散發(fā)甜甜的味道。而我的伙伴——還在籌集舞伴的那些FZL打扮的孩子們,都是能源耀眼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