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完一場雪,地上,書上,樓房上,到處都是銀白色的。
“雪樹”
樹上的雪融了,又凍上,變成了一簇簇的小冰晶,經(jīng)太陽的照耀,折射出奪目的光芒,風一吹,它落到了我的手上,涼涼的,但這只持續(xù)了幾秒,又隨即化開。
它的生命是短暫的,亦是美麗的,更是平凡的,它用它那短暫而平凡的生命,將美麗長留人間。
這是冬韻。
“梅”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這是陸游筆下的《卜算子·詠梅》,古有“晉陶淵明獨愛菊”,有“自李唐來,世人盛愛牡丹”,更有“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蒙蒙細雨中”的陳與義……各種各樣的花不少,我卻獨愛梅花一種,盧梅坡曾說過“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梅花香氣清新,淡雅,聞起來格外沁香怡人。
我欣賞梅花不只是因為它的香氣,更因為它冷傲,骨戒,以強者的目光傲視天下,藐視眾威,多那天凌風而開,逆風而敗,無論花開花敗,卻總是有那分傲骨。
這也是冬韻。
春天不死春天溫暖,不似夏天閹人,不似秋天涼爽,它只有寒冷,也正是因為寒冷,造就了雪樹的美麗和梅花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