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的中午,我在上學(xué)的路上走著。
突然,我感到脖子一陣刺痛,似乎什么東西在蜇我。我急忙用頭一彎,似乎夾到了什么東西,又急忙過了馬路向同伴求救,陳新予一看,說道:“啊,龍蝦!”說完就逃跑了。
龍蝦?怎么可能,龍蝦怎么會跑到我脖子上?難道龍蝦會飛,不可能。難道是什么怪物嗎?太可怕了。
楊譯惠似乎看見一個怪物,張牙舞爪地說:“博鎬,快脫衣服呀!”
葉云正嘴圓成了O形,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里——有個——黑黑的東西,快——把它——拿掉!”
可當(dāng)時我已把蟲子死死地夾住了,而且我已經(jīng)筋疲力盡,我也想拿掉它。但我又怕把頭抬起來后,蟲子會鉆進我衣服里,那不是更加可怕了?
一個個問題在我腦子里閃過,我始終下不了決心。這時平時在我眼里膽小如鼠的章嘉樂干脆把我衣服一拉。“嗡!嗡!嗡!”一陣響聲過后,我看見一只黑白相間,觸角長長,腳上長著像刀的蟲子從“天空”飛到了“陸地”。是天牛!
“殺呀!殺了這只害蟲!”同學(xué)們像是為我報復(fù)似的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你一腳,我一腳,看他們玩得十分開心。我自已也上去踩了幾腳。
一下子,那只天牛死了。一滴滴黃色的血液從它身體里流了出來。這只天牛怎么那么笨,樹上多么涼快啊。你偏偏要飛到我脖子上,真是自討苦吃呀。
想著想著,我跑到了教室。讓老師檢查了我的傷口,可老師也不是很了解。于是上網(wǎng)“百度”了一下,網(wǎng)上說如果咬出血就有毒。老師一看,見我脖子上有血。而且我左手十分痛,“難道毒已經(jīng)蔓延到我手了?”我自言自語地說道,身體也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后來我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就這么點傷口,涂點碘酒就好了。”??!真是虛驚一場。但這次經(jīng)歷依然是我陳博鎬歷史上經(jīng)歷的最可怕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