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醫(yī)生,在縣城里的一家中醫(yī)院上班,前幾天老父過生日,我趕回家,當(dāng)然你知道,醫(yī)生回家的話,總是有很多人找,特別是在這種小地方小有名氣的醫(yī)生,當(dāng)然我也不是在吹噓自己的醫(yī)術(shù)有多高超,那天我回家,就沒怎么落腳,凌晨的時候,突然我家的門又響了,大家不要以為那是鬼在敲門,我母親打開門,是隔壁村的王大叔,很急的找我說他老伴肚子痛的在床上打滾,要我趕去看看,你要知道,這樣的情況是沒辦法不去的,我急急忙忙的趕到他家,奇怪的是他老伴兒的癥狀在我剛踏進(jìn)他家門的瞬間就消失了,時間到了晚上1點15分,而他家卻沒人說要送我回家,當(dāng)然人家沒說送,我也是不好意思提。所以也就只好硬著頭皮獨自回家了,真的,雖然我是一個醫(yī)生,尸體也見了上百個,可我還很怕黑,更怕那些鬼鬼神神的東西。
我回家的小路要經(jīng)過一片樹林,路是從林子的中央穿過去的,這片林子很邪門,老聽人說怎么怎么可怕,因為林子歷來是埋那些短命的沒資格進(jìn)組墳的人,當(dāng)是想到這些的時候真的很怕。
天完全是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見,而我一個人拿著手點筒,是緊著埋頭往家里趕,樹林里不時的有還沒冬眠的鳥叫和其他動物在路兩邊穿來穿去的,冬天還有點風(fēng),吹的樹葉沙沙的響,你可以想想當(dāng)時的情景是怎樣的可怕,手電的光一直向著路的前方,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穿一身白衣服的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路的前面,很長很長的頭發(fā)披在肩上,當(dāng)時我以為是我看錯了,定下神看還是,在看時……沒了,是我太害怕了吧,我當(dāng)時想,我掐了掐我的合谷穴,再接著往家趕,奇怪的是我感覺有人在輕輕的拍我的肩,真的,是有的,可我怎么沒聽到后面的腳步聲呢,如果真的有人的話,我嚇的快步向前走,可以說是跑了,還是有人在拍我的肩,不管了,我猛的回頭,“天那!”我大叫,一張臉,慘白,毫無表情的臉,是她嗎?這張僵尸一般的臉,她的眼珠發(fā)白,一動不動的盯著我,一只手舉在半空,我不能動,她說:“求求你幫幫我,我的孩子在肚子里產(chǎn)不出來。”
我能做什么呢,我機械一般的跟著,她飄著進(jìn)了樹林,旁邊很多小孩,都是死魚一般的面無表情,她在前面開路,叫那些“人”不要騷擾我。
我看到她的房子,是房子嗎?一個洞而已,沒有門,向風(fēng)向雨的開著,屋里也很簡單,甚至連一張桌子也沒有,而床也只是用幾塊木板架起,我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幫她生出了小孩,胖胖的很可愛的一個小男孩,她說我知道醫(yī)生出診是要出診費的,那我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這個鐲子還好,你拿去吧。
我離開了她的小屋,重又回到小路,懵懂的回到家,地二天我把這些事告訴媽媽,媽媽說奇怪了,前幾天王大叔的兒媳死了,因為的,原來王大娘是和她兒媳是歷來不和的,第而天就看到這個可憐的女人死在地上沒有后嗣是埋在那片樹林的,你不會是見到她了吧,我說她是怎么死的?媽媽說:是難產(chǎn)死的,當(dāng)時王大娘正在屋里打麻將,突然里屋大叫了一下,牌友說看看去吧,看是要生了,王大娘說早呢,才八個月,別理她,她神經(jīng)病,經(jīng)常這樣,是難產(chǎn),王大娘就叫村里的張二狗把她隨便埋在那片林子里,那坑還是以前埋過短命鬼的,這張二狗也不是人,拿了錢還做這種事。王大叔看并不下去,就偷偷從家里拿了幾塊木板墊在兒媳婦的身下。我從媽媽那知道了事情的原尾,可這和我見過的哪個女人有關(guān)嗎?天知道。
父親過完生日那晚我連夜趕去城里,我爸爸陪著我出門,路上經(jīng)過那片小樹林的時候我又見到了她,她一路幫我趕走路兩邊的小鬼,出林子的時候我回過身,她就站在我的身后,她說:“謝謝你。”我說:“不必應(yīng)該的,我說要求你幫我個幫,如果你還在的話我父母經(jīng)過這的時候保佑他們一下。”她說:“會的,他們都是好人。”我說“不管是生是死,別人可以對不起自己,但自己不可以對不起別人,做過壞事的人有天肯定要遭到上天的懲罰。”她說:“是的,所以我并不想去找那些曾經(jīng)謀害我的人,我只想養(yǎng)大我的孩子,然后回頭再做個好人。”我說:“真的很好,另外我的這個看完我這帖的朋友也不容易,我寫的不是很好,他卻認(rèn)真的把它看完,了解了你和我們的故事。特別是他看完還回了帖表明同情你的遭遇,那也你要保佑他,保佑他的父母家人快樂幸福健康,好不好。”她說:“我會的,謝謝你的回帖,你是一個好人。愿上天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