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精明能干的莊稼佬,他的家業(yè)十分富饒,他養(yǎng)了一條狗要它在院子里守望,還要它烘面包,除此之外,又叫它鋤草澆秧苗。
“他想出什么荒唐主意來啦,”讀者叫嚷道,“這簡直是亂七八糟。狗還是管管院子得啦;哪一個看見過狗會烘面包,或者澆灌秧苗?”
讀者啊!假使我說:“有這回事。”那我是徹底錯了,但是問題不在這里。問題在于我們的看家狗把一切都包攬下來,它還求得主人要付它三倍酬報;看家狗心安理得,別人的痛癢與它不相關(guān)。
就在這時候,主人收拾一番要上市集,他走了,游逛了一趟,于是往回跑?;貋硪豢?,真是后悔莫及,他奔走跳騰,怒火直冒,家里面包沒有烤好,秧苗也沒灌澆,不僅如此,還讓竊賊鉆進(jìn)他的園子,把他的儲藏室搜刮精光。
于是他立刻把看家狗臭罵一頓,可是看家狗對所有申斥都有爭辯?為了澆灌菜秧它就絕對無法再烤面包,可是澆灌菜秧也沒做好,就因?yàn)樗€得在菜園里巡邏守望,身體累垮了。正當(dāng)它去烤面包的時侯,它就沒能防止竊賊進(jìn)來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