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日到此刻,我一向沉浸在君特格拉斯制造的氛圍中,難以平靜。剛開始看他在1999年諾貝爾文學(xué)獲獎作品《鐵皮鼓》時,我是吃力的,我感覺始終找不到那個高度的作品就應(yīng)帶給我的震撼,有幾次都想放棄。我甚至在看到一百多頁的時候還寫了一首這樣的打油詩:<鐵皮鼓>是1999年諾貝爾文學(xué)獎獲得者君特格拉斯的驚世名作。于近日讀,沒讀完,讀不完,不讀完。
此刻看來何其淺陋!但是,我還是堅持下來了,因為作為一個寫作者,我對諾貝爾文學(xué)獎是高度尊重的,我相信那些遙遠的評委必須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眼光的?!惰F皮鼓》必須有它的不凡之處。
在接下來的閱讀中,我才感覺《鐵皮鼓》像一頭挾風帶雨的雄獅,只但是開始是匍匐的,是不動聲色的,一俟風吹草動就呈現(xiàn)了它無可抵擋的霸氣。在我多年的閱讀中,我看見很多優(yōu)秀作品,但是,絕大部分我都會有一種“我也能做”的感覺,我覺得時機成熟我能模仿他們,只有《紅樓夢》讓我望而興嘆,再就是《鐵皮鼓》。我感覺我做不到,君特格拉斯制造了我難以攀援的高度,我仰望并深深尊重。
尤其讓我深感奇怪的是,我看完《鐵皮鼓》,鼻子通氣了。